十五年，全是在别人的安排之活着，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可是，零，明明就是人啊，明明就应该有父母，有普通人的生活，有自己的想法。

你怎么了零觉得很奇怪，耳边一向嘈杂的声音不见了。

阿风看了零半晌，正当零觉得无聊了想飘走的时候冒一句零，你笑过吗

笑零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阿风指着从他们脚走过的一对年轻的男女，其中那个女孩勾着男孩的手笑得一脸甜就是像那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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