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元长公主，名义上是侯夫人，可是连侯爷的面都没见过，听闻那女人心里只有佛祖，只怕侯爷没了，那女人一滴泪也不会掉！话本都没这么说的！

“侯爷，是不是卓嘉的身份才让你当初——”

陆璋试探问了一句。

本不该他多嘴，但是他实在不想看贺重瑾最后依旧孤独而终，最后的一些时光，有一个真心疼惜他的女人相伴，总好过一个人……

“不是！”

贺重瑾不等陆璋说完，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一皱眉淡淡，“卓嘉与我曾并肩作战，在我心里，她与其他与我并肩作战的将领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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