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晚间两人回来的时候。面对父亲的询问，她笑容灿烂。

“非常愉快！”她说。旁边的顾翌淮侧过看她，珉着嘴没有说话。父亲倒是很兴，觉得自己没找错人。

在离开大厅后，她站在二楼的楼梯上，能听到顾翌淮与顾父谈话时低沉的声音。大概是谈得不太顺利，他原本平稳的声线慢慢有些起伏。

他来时昏黄的灯光也掩盖不了他脸上的霾，当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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