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的那些话倒也不是瞎说。思昭之前整治疫，愁的是事态急，找不到应对的办法。现在他主办春试，时间是够的，人手也富裕，结果有一大半力是在了虚耗上。以前的历次春试，都是皇帝发话，一言九鼎，其他人只要按旧例办事。今年思昭刚接手，就有人开始言，说这些章程要改，那些规矩要变。一个说要改革，三个跳来反对，光为春试的销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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