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现在你清楚了？」梅菲斯看着琼恩，「幽灵没有实体，神祗同样也没有实体；神祗能永生不死，幽灵同样也能到——那麽，你选择神祗的理由是甚麽呢？」

「但神祗比幽灵大得多，至少幽灵就没办法给自己创造质化的身体。」

「巫妖同样大，」梅菲斯毫不犹豫地回答，「只要你能有拉沃克那样的造诣，就算是神祗也奈何你不得。如果你厌恶骷髅躯体，那麽，琼恩，告诉我，一个永久变形术很难吗？」

很难，但对巫妖来说，尤其是对於拉沃克这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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