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和膛间放了唯一一件陪葬,被衣着挡住,露一角白璧,萧郁想取来,手伸到半空,停住了。
“我来吧。”林言说,“总算知自己死了什么样了,真是不好看。”
那是一支上好的羊脂玉箫,整块玉料挖空制作,入土多年,浸了人的血,人的和骨,已经不似初成时的糯莹白,表面一层厚厚的包浆,生前被人日夜盘玩,也许是如同死亡一样寂寞而漫长的夜,它的主人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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