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找，除非是有人刻意抹去了痕迹。

谢长明瞥了一纸条，又碾碎了。

长明鸟的消息，也找了很多。

可长明鸟虽然是人尽皆知的神鸟，寿命也极长，却在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山中，偶尔现在人世也是为了代传神谕，很难找到有用的消息。

三年前放走盛玉的决定只用了很短暂的时间，可谢长明也想了很多。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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