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盘桓她脑海很久，鬼使神差的说，像是豁一切。

不知他是生气，还是无所谓。认识这么多年，她依然不了解他。

她在等他的反应。

房间很安静，时钟滴答滴答的响，不容得其他声响。

莫桐屏住呼x1，想靠近，查探他的反应，又想远离，怕他意料不到的事。

良久，她忍不住伸手，打算推一推他，结果听到轻微均匀的声音。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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