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没有该说和不该说的概念，将难听的话说得干脆又直接。

“林爷爷说没有，说林莺姐姐是在外面读中，但村里的人不信，所以就吵起来了呗。”

秦衍脑袋嗡地一声，“谁说的？”

小男孩这回是真只能摇了。

“反正就有一天突然大家都这么说，我也不知是谁说的，叔叔，你认识林莺姐姐吗？她真的了别人的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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