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小突然抬起，惊讶地看着赵秀清：“秀清也不认得吗？”

“认得，但是我理解不了。”赵秀清很坦然的承认了，“现在不少人卡在第一页，哦，伏砚清除外，他好像看完了，窝在屋里都不来了。”

“他醒啦？”

“人是醒了，就是把自己关在屋里，我们就见了一面，话都没说上。”赵秀清轻轻叹了气，“本来还想问一问他怎么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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