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剂的药效来得很快。

顾缘慢慢睡着了，但她还是睡得不安稳，梦里还时不时喊着顾衡的名字。

顾衡抱着她挤在不算大的病床上，他抱着她，仿佛一秒就会消失。

天将亮的时候，顾缘醒了一次。

她看到身旁的顾衡闭着睛，他应该睡着了。顾缘不敢动，怕醒他。

她忽然想起了爸爸妈妈的葬礼，她听到了小姑和姑父的对话。

他们说要不要把她收养了，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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