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过后的一天夜里，凝春像是个破布娃娃般被王员外扔在床上。他解着腰带，面上已经有些厌倦：“你这肚怎么这么不争气，都这么久了也不会伺候人，不如将你扔那勾栏院里好生学学算了。”

她脸惨白，角干涸，因为刚经历一场激烈的事，像条濒死的鱼，瘫在床上气。前几日她听见院外似乎有人提到阿爹，为了求小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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