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并不曾教过他，但他一直都跟着周君戎喊老师，倒不是有多尊敬仰慕国师，只是想与周君戎的共通多一些罢了。

你的老师即是我的老师，你的一切即是我的一切，我要占有你的一切，我要占有你。

“不，他很清醒。”周君戎，“他是清醒得太过以至于糊涂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回忆起了国师那日同他说的话。

“你已身在命运之中了，孩。”

“说起来，我年少时也如你一般自负。”国师露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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