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有不少工农兵大学生么？”

提到那些工农兵大学生，周淑贤的脸就有些不大好看：“素质参差不齐的，我不知别的单位怎么样，反正我们医院的工农兵大学生，现在也就能扎个针配个药了，正儿八经的上台动刀，她敢拿刀，我们还不敢让他们给病人看病呢。”

白芙听了忍不住叹了气。

这就是当初工农兵大学生的弊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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