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她给老师发了消息，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来。

程芽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醒来时天光大亮，看到天气预警消息。

一场特大暴雪，人们通行不便，将整座城市的节奏放慢了。

她得以捧着玻璃杯，坐在窗前看雪纷纷扬扬落。

手机上来自程温严的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她都没有去。

她当面问了那么多遍，他不作回应，并不指望在远程的电话中能获得被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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