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医学技术如此发达，想杀死或是控制住一个第二人格绝非什么难事，他又凭何认为了这个系统，他还是自己的对手？

程砚清蓦然睁大双，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两个，要么就是他并不想让白知予走这个系统，要么就是他有足够的自信能保证以白知予对他的，她不会看着程砚清寻求他人的帮助去杀掉他。

而如果换成是程砚清，他毋宁选择第一，这样最起码他不用被动的寄生在别人的身体中，而是拥有自己独立的身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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