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还吃什么火锅啊？你在哪家医院啊，我这就过去。”

白知予将医院地址发给他，还拜托他帮她拿一换洗的衣服过来。

程砚清靠了过来，“饿了吧？想吃什么？”

白知予抬看着他，“这是现实了。”

程砚清轻轻嗯了一声，“怎么了？觉不真实？”

“有。”

“什么不真实？”，他温柔的摸着她的发，柔声问。

“你。”，白知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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