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汝真靠在哥哥身边，“那你们俩现在打算怎么办？”

“打算？”叶汝成笑得有几分凄然，“真真，她是姜家长女，是未来的皇后，我与她之间哪里还能有什么打算？而今我只盼着你能早日辞官，然后你我二人换回身份，我回家中支应门庭，你好生待嫁，我会替你好好寻一门人家。”

“哥哥，你变了……”

像是嶙峋的石被磨去了棱角，连眉宇间的傲气都淡去了不少。

叶汝成自嘲地笑了笑：“从前我自诩才，目无尘，从不将任何人放在里，哪怕是自己的家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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