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汝真站在远远地，隔着人群，悄悄打量姜凤声。

姜凤声的脸丝毫未动，一如既往地平静。

康福呈上卷宗，风承熙取了一份展开看了看：“这是蜀中这些年来的税目，据说蜀中每年的赋税送到京中之时，会有半数先入姜家，剩余半数，才会被送国库，不知姜相何解释？”

姜凤声镇定：“臣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若是发誓有用，朕也用不着刑，直接让司天监来治国便好了。” 风承熙轻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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