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对我们来说是很平常的事，西夜虽有广阔草原，但也有悬崖峭壁。为了适应在各地方生存，我们什么都会学一些的。”他着气，又尽可能地将身稳住，“就算真什么意外，我一定会尽可能保护小德的。”

“这也不是你半夜来爬山的理由啊？你现在酒醒了没？”我问。

他回：“我一直没醉啊。”

我：……

更不确定到底醒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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