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毫不在意地扯了扯自己的脸，“这张脸的主人原本也是一只海妖啊”

帝娜皱皱眉，“你杀了他？”

诺亚搂上帝娜的脖，细细地嗅她的味“不是我，是你们人类哦，他被人类抓到以后每天都有几十个人等着上他，他只能住在充满人类的浴缸里，他身上的鳞片一片片被扯掉，除了脸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所以你要报复人类？你要毁灭人类？”

诺亚听闻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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