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能有个把小时。最后把人送走的时候天扬递了烟,“刘警官帮我给你们局长带个话呗,有空来我这儿清吧喝酒,五折起。”
男人没接烟,他知天扬是个什么人。产业能这么大踩着不少灰,哪怕有风声也是睁一只闭一只。靠的可不止是钱,还有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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