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祗从不怜悯民，却会夺取信徒的信仰。

再多次调教之，夏序终于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乖顺的狗。

狗的义务永远只有取悦主人，而他所能得到的赏赐，全凭主人心。服从与给予，这向来不是什么公平的关系，就像被渴求被需要与施舍，也通常划不成等号。

沈穆臣是一个说到到的人，他对自己的严苛要求从来不放在外人身上。所以当他第一次失信于肖磬时，面上的神多少有些冰冷。

qcx的内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