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自己都吓了一跳，陆知寒什么时候这么凶狠过，神恨不得杀了对方。

张柳柳本来就害怕，待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经历陆知寒这一遭，心里防线彻底崩盘。

“我说，我说。”

张柳柳泣不成声说。

一个小时后，陆知寒跟着老警察走审讯室，老警察仍然心有余悸拍了拍陆知寒肩膀。

“还是一次见你这么生气。”

陆知寒想舒缓表，但冷了太久，笑容一时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