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归于黑暗。

意识，有短暂的迷濛，不晓得过了多久，白夜飞听到了那个声音。

“……叫什么名字？”死板而严肃的声音，隐约带着一丝居临的俯视，白夜飞对这声音很熟悉，更熟悉这声音所代表的那一类人。每次自己喝到断片，干了不好启齿的糊涂事，清醒时就总会听到他们的声音。

“叫什么名字？”“……白夜飞。”“干什么的？”“ceo。”“什么欧？会说人话吗？会的话，说人话！”“远天创投集团，首席执行官。”“不就是一个公司总经理吗？扯什么弯弯绕绕的，你有话不能直接讲？”“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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