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说真话吗？

他不敢！

程飞五官扭曲，“实诚”：“真符合！”

于肆抬步正准备去，程飞又一手拉住他，满脸担心地提醒：“肆哥，你确定没事吧？”

办公室内飞狗跳的，很容易激起于肆的绪。

于肆啧了一声，抬手摸上姜念的后脑勺，轻轻地抚了扶，斜睨程飞：“有她在，能有什么事？”

“……”

好吧，狗粮他不配。

程飞主动让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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