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于肆挂断电话，姜念也正好挂断。

两人相视一。

随即默契地重新坐租车回学校。

姜念刚好赶得及，上台等待颁奖。

于肆站在台，安静地看着她。

程飞看了看于肆吊挂的手臂，问：“肆哥，你跟姜念妹……这么激烈啊？”

这句话成功让于肆收回目光，转向他。

程飞再次接受于肆的“死亡凝视”。

“不是，那你的手怎么回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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