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凌晨五，周四海就提着汤去了医院。他已经被迫答应了方项，也多了层身份——先生的小人。

——

医院里很安静，周四海来到时妹妹还没起床。

“苗苗”

狭窄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女孩。看样她大概只有七岁，别人奔跑撒欢的年纪，她却只能待在医院。因为化疗她掉光了发，身体也越发瘦弱，肤惨白像是一张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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