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答，半晌：“早知她这么不听话，当初就该直接扶持沉渊。”

内侍笑了一声，“当年沉小将军年方十五，怕是不好扶，何况不管怎么说，沉小将军比沉将军，还是差了一的。”

沉太后叹：“哀家何尝不知？可你看看，沉荨这个样，哀家怎么放心把十万西境军再放在她手里？沉渊虽比她差了一些，胜在听话，狠得心，人也没她这么倔。”

内侍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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