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客厅里只剩他们二人。

阮语坐在地上，看着周辞清近在咫尺的脸，却从未觉得他离自己是那么的远。

他脸上没有表，因为光线昏暗，浅的瞳孔变得邃无比，又像被囚禁的海，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大海的囚笼。

无望又期盼地翻腾着。

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因为她的答案可以是任何东西，唯独不可能是打开囚笼的钥匙，只会把暗海的海激怒。

她只能重复自己的辩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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