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上眼睛里。
……
铁棍在张宁的肛门里搅了半天才拔出来,鲜血流的满台都是。沾满鲜血的铁
棍被扔在一旁,好几个民工便争抢着扑上来,解下了裤子。一条粗壮的阴茎插进
了张宁血肉模糊的下身,进入了他的身体。「啊啊……」张宁呻吟着挺直了身子,
自己的身体终于还是遭受了侵犯,可他只能忍受被强奸的痛苦。那阴茎撕裂了肛
门的伤口,拼命向里插,那样长的阴茎一下子就完全插进了张宁的身体。紧接着
的是一阵的狂插猛进,虽然已经被铁棍插过,可张宁的肛门依旧很紧,巨大的刺
激让民工快感无尽,很快就把精液统统射在了张宁的身体里。
后来,民工们呼朋唤友,轮班的在张宁的肉体上发泄性欲。一时间废弃的车
间里热闹了起来,不知有多少的阴茎插进了张宁的嘴和肛门,有的插了肛门不过
瘾直接又来插进嘴里,排不上队的甚至插张宁的耳朵鼻孔胸沟,有的直接在他的
皮肤上发泄……只一会功夫,张宁浑身满脸都涂满了精液,只有眼睛旁有泪水的
冲刷还算干净,可到最后,张宁的眼泪也流干了。
民工们更喜欢强迫张宁口交,对男孩的侮辱让他们觉得十分痛快,可张宁的
小嘴只能容下一根阴茎,为此,民工们还打了起来。
「都他妈住手!」看着场面失控,赵头发话了。他把赤身裸体的张宁从水泥
台上拎下来,强迫他跪在地上,让两个人各扯着他一条手臂,然后用脚等着他瘦
弱的肩膀。赵头扯着张宁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撬开他的嘴,将阴茎塞进他的
嘴里,然后尽情享受张宁唇齿之间的无限乐趣,然后把精液一股脑射在他嘴里。
「一个一个来!」还是赵头有办法,民工排起队一个个解下裤子,把鸡巴搓的直
直的,然后按着顺序插进张宁的嘴里面,痛快一番。张宁总想闭上嘴,背后的人
就会凶狠的踢他的腰,直到他张嘴,或者前边的人等不及用脚猛踹他本已残破不
堪的生殖器,结果都是民工满意的把精液射进他的嘴里。那一天下午,张宁的嘴
不知接纳了多少各式各样的阴茎进进出出,直到精液填满了他的喉咙,怎么也插
不进了为止。
傍晚,民工们筋疲力尽的走出车间吃饭。最后走的那一两个好事者把张宁双
手绑着吊起来,铁棍又插进了他的肛门,一根生了
锈的铁丝从他的龟头插了进去,
插得很深,鲜血顺着铁丝滴下来。他们又找到了张宁那条银色的舞靴,整整齐齐
的套在张宁的脚上,满意的走了。
车间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张宁被吊在哪里,全身赤裸,只有小腿上还包裹
着银色的袜子,一双亮银色的脚丫无奈的耷拉着。铁棍和铁丝插进他的身体,白
色红色的液体不停的流下来。整个过程张宁都是清醒的,残酷的侮辱下他已经麻
木了。他想着苗雨,他不想让苗雨看到他这副样子,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被轮奸了,
他想像个男人一样咬舌自尽,留住最后一点尊严,可他连动动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了……
今天是张宁18岁的生日,苗雨精心准备了几乎一天,她希望能给张宁一个
惊喜。回想起昨晚那缠绵的一夜,张宁那样深情的亲吻她,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
激情的交合,苗雨觉得害羞但幸福,她有了一个那样深爱她的男孩子,可以不顾
一切的爱她,而男孩的英俊性感可爱又让她无尽的满足。
可当她来到舞蹈教室的时候,们虽然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地上还有一根粗木
棒……苗雨预感到事情不妙,回想起以前的那一切,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张
宁,不要啊,张宁。
……「
他焦急的四处寻找他,她的爱人,那个她深深爱着的男孩子。他不敢去想刘
魁对他做了什么,她怕自己会接受不了。她多么希望张宁只是出去了,去办事情。
可当她看到操场墙根处的铁架子,看到上面四条麻绳卷曲着仿佛诉说着他们固定
过怎样的肢体,看到地上依稀可见的鲜血和不知名的白色液体时,她的心都凉了,
张宁已经被残害成了什么样子,她想也不敢想,脑子里完全是张宁那英俊的面容
性感的身体。她发疯似的四处打听,果然,她听到的都是关于今天下午发生在操
场上那残忍的一幕。她听说张宁被人掐碎了睾丸,听说他阴部遭到了撞击,听说
他的大袜被当众扒下,苗雨的眼泪再也没办法抑制。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才不过
17岁,他曾那样爱过自己……
最终,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她在那破旧的车间里看到了她昼思夜想的张
宁,她的白衣王子。可那男孩的样子她真的不敢认。他被绑住上肢吊在那里,一
动不动,全身赤裸着,鲜血和白色的液体涂得他满身都是,还在不断地向下流着,
地上满是破碎的衣服。肛门里插着一根粗铁棍,不只插了多深。微微翘起的阴茎
竟然显出紫色,龟头还插着铁丝,上面的锈已经成了血红色。触目惊心的是他的
阴囊,肿的像两个气球,里面的睾丸恐怕已经没有了。
……
「是你么,张宁……」她是在不希望是,可那性感的身材,腿上闪闪发亮的
舞靴,是他,她的爱人。
「张宁!!」苗雨哭着冲上去,扯开绳子把张宁放下来,紧紧抱在怀里。脸
上那令人作呕的液体遮盖了他英俊的面容,苗雨掏出纸巾为他擦拭着,污垢可以
擦拭,可……苗雨看看张宁残破的阴部,心在滴血。
「苗雨……」张宁竟然醒了过来,「好痛……我好痛……」那样凄惨的表情。
苗雨再也不能忍受,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张宁被送到了医院,他的伤势连最见世面的医生护士都惊呆了。他们马上开
始抢救,整整一夜的抢救,苗雨等在手术室外,心像沾满了灰,没有一点感觉。
诊断书送到苗雨手上,她只看了一眼就痛哭起来。双侧睾丸破碎,睾丸附睾组织
坏死,阴茎龟头海绵体破损,阴茎组织坏死,精囊破裂,精索断裂,前列腺破裂,
膀胱破损,耻骨粉碎性骨折,盆骨严重错位,肛门开放性撕裂,括约肌断裂,直
肠破损,胰脏肾脏破损,肝胃损伤……几乎所有的伤害都在下半身。
「请问要进行手术么?」
「怎么做?」
「切除整个生殖系统。」
听到这一切,苗雨心里一紧,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是个男人啊。可是到如
今她也只能接受这残忍的现实,点了点头。她明白,他深爱的男孩子,只有十七
岁的英俊男孩将失去所有男性功能,变成一个废人。他再也不能踢球,再也不能
跳舞,再也不能和她性爱,再也不能做她男朋友了……看看自己手里,他捡回了
张宁舞靴、大袜和护身的碎片。那撕裂的裆部好像还有男孩的温度,那带着一点
黄色的护身前裆里,曾经是他的生殖器官,曾经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部
分,给她
幸福快乐的那一部分,阴茎龟头,可爱的睾丸,一切的一切都被刘魁的膝盖撞得
粉碎,再也没有了……
苗雨似乎可以感觉到手术室里那锃亮的刀正切割着张宁的生殖器,但那仿佛
不是在残害着张宁,而是割着自己的心……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张宁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苗雨站在张宁床前,看着
她深爱的男孩子。脸上的污垢都被擦干净了,英俊的面容依旧动人,性感的双唇,
微翘的嘴角,又长又密的睫毛,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但看看他的下体,从腹部
到裆部都缠着厚厚的纱布……
「这孩子太可怜了,刚刚18岁就没生育能力了。」「昨天打开他的阴囊,
睾丸都被碾成碎末了,输精管断了好几截,流出那血都紫黑色的。耻骨都是硬挫
伤,连骨盆都给撞错位了,要是同学打架这也太残忍了吧。」「我看不象,送来
的时候,他全身都是精液,食道直肠都让精液填满了,我以前只见过被轮奸的女
孩这样过,这孩子不会……」「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啊,毁了人家下半辈子还这么
侮辱他,可怜这孩子了。」「看那女孩也够悲惨的,男朋友被弄成这样,以后也
没法一起了。」
听着护士的议论苗雨心如刀绞,她以为那天下午张宁只是被毁了生殖器,没
想到……
轮奸,想到这个词,想到张宁那满脸精液的样子,苗雨感觉莫名的恶心。眼
前这个可怜的男孩,被自己的情敌毁了睾丸,当着全学校同学的面,之后还被轮
奸,那是怎样的屈辱与痛苦,一切都因为自己。苗雨想,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就
是保住自己,自己是他碰过的唯一的女孩,自己的身体上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
现在男孩已经没了生育能力,为了他们的爱她要守身如玉一辈子。
第二天,张宁终于醒了过来。他只是沉默着,看着窗外。「我那里……还有
救么?」
张宁开口了。苗雨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对不起……我没法做你男朋友
了」张宁那明亮的双眼湿润了,瞳孔里充满了绝望。「他掐着我的睾丸说我只要
不出声就让咱们在一起,我一声也没出,没想到……他那么狠……我是真的一声
没出……为什么他要掐碎了我的睾丸……」男孩哭了起来。苗雨抱着他,两个人
相互依偎。她多想再一次和张宁亲热,可是已经没有可能了。
接下来的日子,苗雨四方求助,她想为张宁讨个公道。可明明那么多人看到
张宁在操场上受辱,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他说句话,以后的整整一个星期,
没人报警,学校不闻不问。有一天教导主任竟然来找她,希望她为了学校的声誉
不要四处宣传张宁的事。张宁遭受了那么残忍的凌辱,学校竟然在乎的是这个!
但后来,苗雨终于知道了,原来,刘魁父亲是个权力很大黑社会头目,当地政府
也对他家敬着三分,刘魁不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人管,难怪刘魁敢于光天
化日对张宁做那些。
苗雨还受到过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如果我们往你那小男朋友伤口上撒些
东西,他会是什么感觉呢?」苗雨明白,他们做的到。可想到张宁还躺在病床上,
想到他遭受的那些屈辱,想到他绝望的眼神,她的内心里就一阵酸痛。
终于,她找到了刘魁。在小巷的一角。
「你为什么对他做那些!你也是个男的,你知道他有多痛,为什么你还要那
样对他……。」苗雨愤怒的指责。但刘魁显然不甚在意,「我不就把他睾丸都弄
碎了么?那些民工强奸他是他自己穿衣服不检点,和我有什么关系。」「你……
简直不是人!!」
刘魁一下子扑上来把住了苗雨,眼里满是怒火。「我不是人?那也是你逼出
来的!张宁是可怜,但谁让他爱上你!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甜蜜的样子,我就心
痛!」刘魁疯狂的摇晃着她。「那天夜里,我出去闲逛,走到舞蹈教室窗前,你
猜我看到了什么?我心爱的女人在和那个男人性交!真是激情啊,比我看过的所
有av都激情!我看着他抚摸你,吻你,插进你的身体,射在你身体里。那时候
我就发誓,我要毁了这个男人碰你的地方!我一开始只想让他痛,可我掐着他的
睾丸,他竟然真的忍着不出声!你们女人明白那是怎样的痛苦吗?为了你,他就
那么忍着。我恨,我嫉妒,你们为什么那么相爱!所以我要毁了他,看他还能不
能碰你!」
没
等苗雨说什么,刘魁把她按到一个墙角。「他没鸡巴了,你这几天是不是
很落寞?我愿意为你们很纯洁,没想到你们这么不要脸!以后他再也不能了,我
来安慰你吧。」说着就开始疯狂的撕扯苗雨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不……不
可以!」她奋力的反抗,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张宁,她的身体是张宁的。可刘魁的
力气太大了,苗雨那微风细雨般的反抗毫无效果,一小会,苗雨便赤身裸体的被
刘魁压在墙上。苗雨痛哭着,可刘魁置若罔闻,扒下裤子,粗鲁的将粗壮的阴茎
一下子插进了苗雨的阴唇。那一瞬间,苗雨彻底麻木了,「怎么可以……只有张
宁能碰我,只有张宁……」可那个毁掉张宁的凶手,她最恨的人已经把阴茎插入
了她的身体。「别想你的张宁了,他再也没有功能了,你是我的!」
将精液射进苗雨的身体之后,刘魁离开了。忽然之间,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雨水冲刷着苗雨的身体,把刚才一身的汗冲的干干净净。但苗雨明白,有些东西
已经再也没法冲洗掉了。
她没脸再去看张宁,不敢看他那忧郁的眼神,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觉得自
己背叛了自己的爱情,又一次侮辱了张宁。看看自己的阴部,那里已经容纳了两
个男人的阴茎,对于自己来说,那再也不是唯一而纯洁的了,这让她无限的羞耻,
虽然,一切并不是她自愿的。
两个月后,苗雨怀孕了。苗雨多么希望这是张宁的孩子,或许就是那天晚上,
她受的孕?她的爱人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这可能是他唯一的后代。但她更害怕,
害怕自己怀了刘魁的孩子,那对于张宁是怎样的打击?他已经失掉了一个男人所
有的尊严,如今苗雨又能做怎样的选择?对于苗雨,一切这样残忍,就像当初签
下切除张宁生殖器手术单时一样,一个是他的爱人,一个是她的孩子,可她别无
选择。
从医院回来,苗雨身心具疲。她不能再去看张宁,虽然她想他。她打开床头
的一个盒子,那里边装着张宁大袜的碎片,她一片一片拿出来扑在床上,她试图
把大袜拼起来,可碎片实在已经扯得不成样子了。最底下是两条银色的舞靴。
「这个是表演的啊,你怎么能练功穿?」「很紧很舒服的,你不觉得很性感么?」
张宁那样灿烂的笑容,仿佛还在昨天。她还曾经亲吻过这条长靴,那样快乐的日
子,一去不返。
她静静躺在床上,手碰到枕头下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条洁白
的护身,那样纤细的带子,那样小的尺码,裆部还有一点点黄色。她把内裤穿在
身上,好紧啊,虽然是男式的,苗雨仍觉得那样紧小,唯有裆部长出来不少,那
里面曾经容纳了她爱人的生殖器。
「把内裤留下,你就这么回去!」张宁竟毫不犹豫的把内裤递给了她,一个
男人给了她自己最贴身的内衣,暧昧而甜蜜的约定。苗雨又一次脱下内裤,将裆
部放在嘴边,深深地一吻,泪水已如决堤的洪水肆虐而下,湿润了洁白的内裤…
…
「我爱你,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