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让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的双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而他而贪婪的用嘴吸允
着我那朵还未绽放的花苞。
当他的舌尖自会阴滑倒我的小阴蒂时,我几乎都会忍不住的挤出几滴尿液。
接着就被他「呲溜呲溜」的吞咽入肚,看他的表情就像在吞食什么极品仙酿
一般。
吞食一会后,他大概是觉得仙酿每次产出太过稀少,他开始自己挖掘起来。
他的舌尖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开始在我的尿道于阴道游走钻探起来。
如他所愿,专精一处的效果拔群。
但流出的不在是所剩无几的尿液,而是一种透明的、黏黏的液体。
而他,在尝到这种液体后,果断的放弃了干枯的尿液,只专注开发起我的阴
道。
随着舌头在我阴道的慢慢深入,我身上其他部位的感觉好像全部消失了一样,
只有那个小小洞窟传来的快感让我能够感知得到。
不一样的感觉袭来,我的大脑开始慢慢被侵蚀。
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一股股清泉流如男人的嘴里,我好像升到了天国,无法描述的快乐占据了全
身。
我的身体好像感染什么病毒一样,一个个鸡皮疙瘩凸起,最后就是不知道持
续了多久的痉挛。
咕咚……
男人咽下最为极品的酒浆,可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
他把还在无意识抽搐的我随意扔在石子地上,双眼通红的看着我单薄幼小的
身体,双手快速的解起那根腰带。
也不知道系的是不是个世界,半天也没有解开。
最后不耐烦的他一手一边拉扯起来,看样子像是要把腰间的绳子扯断一样。
大概是绳子因为使用时间太久不太结实,随着一声「撕拉」声,还真让他给
扯断了。
成功脱掉最后一道障碍,男人迫不及待的扑在我身上。
一手一条的将我双腿拉起,那根已经在爆发边缘的巨棍,开始在我幼小但湿
润的小穴上摩擦。
不过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目的并不像只是为了摩擦而已。
他喘气的声音很大,显得有些急躁。
我的上交在的放手的那刻,重新获得自由,但现在的我并不想动一下,尽管
我已经能感觉到身体了。
我稍微抬起头看着他接下来想做些什么,说实话我已经迷恋上刚刚那种快感
了。
不同于肉体被鞭打后的酥麻,这种感觉能深入灵魂。
男人将我的连衣裙和他的衣服揉成一团,像枕头一样,垫在我的屁股上。
而他则是跪在我的身前,又让我双腿搭在他大腿上。
万事俱备,男人再一次用那根棍子抵在我的小穴上。
鲜血四溅,我能清楚的看到有血自我的下面飞出,还溅到了他的肚皮上。
下一刻,我失去了一些记忆。
我是被憋醒的。
无法呼吸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我非常不喜欢。
我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件事物是一个脏兮兮的大屁股,在屁股偶尔张开时,
我甚至看到了一些干掉的黄色物体。
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快感自我上腿间传来,最后才感觉到喉咙里好像又什么
东西在进出。
我想呕吐,可那些东西刚刚到喉咙,却又被顶了进去。
这样大概持续了十几秒,在我感觉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两个毛茸茸的蛋蛋撞
在我的鼻子上。
这一次它进入的格外深,感觉那半圆的头部就顶在我的胃里。
男人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开始喘起粗气。
呕……
在男人拔出去的那一刻,我身体本能的做出呕吐的反应。
胃液和浓稠腥臭的白色液体拼命的从我的鼻子、嘴巴里涌出。
我歪过头,看着男人从容的拿起我的连衣裙在鸡巴上擦拭两下。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杀你全家。」
男人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牵着牛便走了。
距离水很近,可我没有收拾身体,就这样套上连衣裙,拿着妈妈用破布给我
裁剪的内裤向家走去。
村子里每一个人见到我的样子都是指指点点的,可我没有在意,继续向家走
着。
小穴的伤口顺腿流着鲜红的血液,又被我小脚丫颤抖的印在地上。
眼睛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大概是泪吧,可我并不伤心啊?
反而身体上的那种
感觉还使我很快乐。
咳咳……
又是一些白色液体被我咳出,人们的议论声更大了。
家里的门锁着,我的弟弟趴在双虎上看着我,没一会就被父亲骂了回去。
妈妈好像在哭,屋子里好像有摔东西的声音。
议论的人群,在天黑后就全走了,可门还是没开。
我好困……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和大黄躺在一起,脖子上有根和大黄一样的链子。
不知道过了几天,可没有人来看我,也没有人来喂大黄,看来我的计划失败
了。
我有些饿。
大黄没有任何挣扎,我还从他血肉模糊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复杂的眼神,应该
是怜悯吧。
不过在我吃他前,我已经让他快乐了一回,他眼中一定是爱。
因为我不喜欢怜悯。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是那个男人。
他给我带了不少吃的,好帮我擦洗了身体。
这一回他的动作很小心,我也没有晕过去,清醒的体验了回名叫「操逼」的
感觉。
这个词是他说的,我也记住了。
第二来看我的人,是我的弟弟,我问他要不要「操逼」。
然后他跌跌撞撞的跑了。
但第二天,弟弟又回来了,他也带了些吃的,我知道,他想操我了。
弟弟的鸡巴很小,就算硬起来也就是那个男人小拇指的样子。
但我没有挑食,我很开心的含在嘴里,用那男人教我的,用舌头舔舐着。
弟弟尿在了我的嘴里,确实是尿,我能尝的出来。
当我将尿全部咽下去后,弟弟一脸满足的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那男人没来,我弟弟就会让我含他的小鸟,他虽然并
不喜欢我这样说。
来看我的人变多了,全部是弟弟找来的,来的时候也会拿些食物。
他们一个个都叫着我「骚娘们」,然后排队尿在我嘴里。
还有一个年级大些的,他并不像以他人一样。
他的小鸟头部没有被包在皮里,而是和大人一样在外面。
他和那个男人一样,喜欢我像狗那样趴在地上操我。
尽管我没有什么感觉,他那个太小了。
但每次他抱着我屁股操的时候,我都会像伺候那男人一样,用猫叫来应付。
因为我发现,每次我这样的时候男人都会射的快些。
来的人更多了,听称呼,这些男人应该是拿些小孩的家长。
刚开始他们还很矜持,只是来看看。
可当我挑起裙子,张开双腿,用可爱的样子问他们「操逼」么,他们就不在
矜持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快乐。
不过也有烦恼。
有几个男人喜欢一起来操我,一个让我含,一个操我穴或屁眼,其他人就在
我身上蹭。
这样很热,但他们乐此不疲。
可这样的好日子在快入冬的时候就结束了。
原因是有一天爸爸带了几个人回家喝酒,一个人说吐露嘴了。
「一会一块操你闺女吧。」
「全村男人都操过了,你还不知道?」
「对,我那天看见你闺女在吃你儿子鸡巴,我就没打扰,不然我也操了。」
他们在前院的声音很大,我听的很清楚,好像妈妈还喊了什么,可呜呜的听
不清楚。
接着我被愤怒的爸爸打了,可也被接到屋里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是看不到妈妈了,她也被拴住了,不过铁链子够长,还
能在整个屋里活动。
我想给妈妈解围,所以就像讨好其他男人一样,问「爸爸」操逼「么?」。
妈妈呆呆的看着我,然后就疯了,大喊大叫的说要掐死我。
可被爸爸一巴掌扇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接着随着爸爸一句「想被操是吧,老子就他妈的操死你。」
这一操就是好几年,他至今也没操死我,就算加上弟弟一起也没操死。
反而随着每天的练习,我让他们射的越来越快。
…………
一片温暖的液体洒在我的脸上,我以为我又一次征服了爸爸。
可当我睁开眼才发现,我错了。
一把剪刀插在爸爸的脖子上,就像我处子之血一样鲜红的液体噗噗的流着。
不管已经奔着呆愣原地的弟弟而去的妈妈,我舔了一下脸上的血。
味道和精液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一样。
弟弟的脖子已经被妈妈的铁链缠住,这还不算完,妈妈今天反客为主的坐在
了弟弟的大鸟上,上下起伏起来。
这个动作弟弟求了妈
妈好久,可一件疯掉的妈妈从来没有答应过。
这一次也算如常所愿了。
不过,我还不想死。
………………
我睁开眼,我知道我成功,成功的获得了电视里说的「自由」。
身体上被自己划拉的伤口还在隐隐发麻,但我不在乎,我自由了。
我低下头看了下白色被子上的字,应该是什么「邯……附属……院」之类的。
这里就是医院啊,味道不错。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