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霜迟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一指责竟会落在自己上，饶是正自愧疚，心里也不由五味杂陈，吃惊又茫然地看了程久一。

“看我什么？”程久毫不心虚地看回来，语气有凶，很不好惹。

他十分少见地对霜迟摆脸。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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