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怨恨会缠绕在杀他的人身上，而灵台消亡时，那些“怨恨”如云如龙, 如天之盖，统统砸向了与它因果最的两个人、也是亲手将它送向覆灭的两个人。

没人能在弩之末再承受这样的怨恨。

所以, 在灵台崩毁消亡的那个瞬间，萧复暄和乌行雪其实都是死了的。

可这世间还有一个凡人常挂中、却又总无从印证的东西，叫“一报还一报”。

无从印证是因为这并非规整的平衡, 也并非必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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