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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在电话里倒了一凉气。他对李知禾说：“我上和你妈妈一起回来，你等着我。”

林昭雷厉风行地收拾好行李，他把回校的航班取消，和周丽蓉一起到车站坐车。

应了“清明时节雨纷纷”那句古诗，回程的一路都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或许是怕雨天打，大车开得慢慢悠悠，电台里放着一首应景的老歌，清亮嗓音正婉转哼唱着：“啊……啊……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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