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盛语塞。

阿练给公孙佳编好了辫，拢在身后扎了起来，公孙佳扶杖起身。余盛突然说：“阿姨，真的不管阿静了吗？她……”

公孙佳慢慢踱到他的面前，俯身，对余盛说：“我，尊重，她的，个人、选择。这个词是这么讲的对吧？”

“个人选择”这个词是余盛当时嘴瓢给秃噜来的，当时金大腿一直在发问，他也有飘了，抱着改造金大腿、改变历史的想法，金大腿问啥他答啥。现在他只想再穿一次，穿到当时自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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