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死死的咬着舌尖，想要用这痛苦来对抗刚刚直视了那塔的痛苦，身的痛苦在这时候反倒让他略微轻松了少许，不然他会崩溃的，不是形容词，而是真的崩溃，从体，到意识，到灵魂的全面崩溃，他会变成无法形容的东西，至少不会再是人类。

“恭喜你，直视了无限，你现在再非凡人，而是一名调律者了……同时很可惜，因为你直视了无限，那怕只是无限的意向，甚至只是一小段信息，你也再非人类，不，是再非生命，既不算生命，也不算非生命，你将开启你可悲的一生，若你还能够活去的话。”

昋的声音响起，而且距离他越来越近，昊鼓起最后的力气想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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