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声音平缓：“我考那天，你去看我了吗？”

窗外的远山在他的侧脸后连绵起伏，他目光一直未动。

“没有。”他说。

这条路已经开了多久了。

她不知。

“这样，”苏芷低低地笑了笑，“原来是我看错了。”

她把目光重新投向车前，他们开到了一个亮起了红灯的十字路。

车缓缓地停来，她无法控制地又重新看向程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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