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齐听笑了，“像是像，但没那么顽固。”

其实，像向薇和昌琛这类打小就的人来说，他们都会稍微独一，只是有些人稍稍引导就能融入到团体之中，有些人是不管用什么法，还是信自己能独立完成，甚至是完成的更好。

向薇就是前者，而昌琛就是后者。

王泉林叹气，“昌琛真的是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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