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没有什么不同，反正就算杀不死，也会因为我的背叛而发疯。”白一低声，“这几年他发作时已经越来越疯狂了，离最后的狂乱只差一步……如果这次没有你在他的身边，他就彻底疯了。”

如果这次没有你在他的身边……

这句话扫过元墨的脑海，隐隐让元墨产生了一个念，这个念好像极重要，但太模糊了，她抓不住。

“有时候，我真替他庆幸，因为有你在他身边。但有时候，我也真替你担心，因为留在他的身边，说不定哪天你就会变成我这样。”

白一说着，再次望向她手中的瓷瓶：“二爷，既然已经准备好了药，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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