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睡了吗？”

靳言顾不得想那么多，赶过去把门打开了，顾慎行端着杯牛站在门，诧异的往房间内望去。

“在房间里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没什么，我刚才在上厕所，没听见声音，哥哥有事吗？”靳言慌乱的说，这回也不叫名字了，乖乖的喊哥。

他自己不知，顾慎行却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两年，靳言只有在心虚或者想讨好他的时候才会这么喊。

“是吗？”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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