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看着他，毫无退缩之意：“是，我宁愿你死在战场上，无愧于天地，我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

她说得无，这本就是诛心之言，霍岐不住地摇，他没想到自己的命在她中会这样一文不值。

“肆肆，你怎么成了这个样？”

他看着她，那陌生的神又回来了，好像是她变了，一切都是她的错，他语气里满是失望，对她的态度失望，对她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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