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走后，沈时独自在书房站了许久。

人不在前的时候，勉还能保持清醒地问一问自己，这一次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可问来问去，又只剩一句，怜取前人。

没有理。

他想起在这间书房里，和秦念发生的一切，他那样近地触碰过她的身体，他是她所有隐晦与私密的观赏者，是她欲望的掌控者，也是她的教导者。

沈时慢慢意识到，这一次不一样的，不是这个姑娘，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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