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秦小曼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这会儿他应该刚吃完午饭吧。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小曼？”

秦小曼听到他打了个呵欠，声音听着也有些疲惫，还有翻纸页的声音。犹豫地问：“你还在工作吗？”

“嗯，”顾朗揉了揉睛，他已经度地连续工作一天一夜了，说不累是骗人的。看了时间，“还不睡？”停了，又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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