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时候，谢执发现这题季微星好像讲过，那题的前两个小题他也会，考试竟还算顺利，至少没有大片留白了。

但，谢执有好几次都无意识地分了心，虽然那些题目他得很顺畅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闷闷的，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班里只有沙沙沙写字的声音，静得可怕，甚至能觉到监考投落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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