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合着小袄，穿得也厚重，然而被这冬的寒风一吹还是打了个嚏。

“天冷，曾外祖母要不还是回屋去吧。”沾了寒气，她说起话来都带了鼻音，糯糯绵绵的。

老人却露一个柔和的微笑，：“冷着好啊，冷得人都清醒了。”

她念叨了这一句，忽又转了话题：“将过年了，盈盈的生辰也快到了吧。”

曹盈生于早春，差不多年节刚过就是她的生辰，她稍算了算答：“还有一个多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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