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一去的对话后，两人像是同时记起什么，双双别开视线沉默了。

客厅里充斥着炸汉堡的气味，阮舒终于舍得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将窗户全推开，有和煦的风吹来，舒服又好闻，冲淡了阮舒脸上的燥。

缓了会儿，她回去茶几上摸烟，“保护市民不是你们警察该的吗？怎么你们警察就不能保护我一辈了？”

王沛安没答话，起身走到玄关，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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