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不灭，其实更加靠自己。

混沌不灭，则是让混沌宇宙本源停止汲取自己的真灵碎片。

真灵为何会溃散？就是因为混沌宇宙本源在不断收啊……

“虚空不灭，至今没

有实际效果。”纪宁思索着，“而混沌不灭，我已经受到了效果。我尝试过数次，意志引动混沌宇宙本源本能，已经数次让它汲取度减缓。可我一停止，它又恢复本能继续正常的吞噬我的真灵碎片了。”

一个没效果，一个有效果。

选哪一个？

纪宁终于一咬牙。

“要完全阻止混沌宇宙本源，对我真灵碎片的本能汲取……其实是违背混沌宇宙运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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