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郁成疾。”郑玉衡说，“女的病有一多半都是气来的伤心病，只是表面不发作而已，真的发作起来厉害得很，如山倒、如风摧，到时就是想挽回，也没有办法了。”

董灵鹫愣了愣，喃喃：“你倒是用心良苦……”

郑玉衡见她终于不生气了，差喜极而泣，还是不肯松手，担惊受怕地问：“您不计较了吧？”

董灵鹫仍旧沉不语。

郑玉衡越看越害怕，忍不住蹭着她，轻盈小心地碰上她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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