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他手脏，他当然不是靠这正经的办法。”祁砚清笑了一声，“你到底去不去查账。”

“知了。”陆成萱不问了，“你看起来不太好，我送你回家？”

“不用。”祁砚清着烟，“你虽然能力一般，人也一般，但在陆氏还算个能正常的人，公司不大无所谓，在你手里好歹能正常发展，别再把东西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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